两人越聊越多,从有关紧要的事儿聊到无关的。或许,二人太久没见,藏着诸多话要述说,此刻皆一股脑地溜出来。
二人聊得起劲,这可愁坏了李肇,二人皆是他重要的人,却偏偏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聊天,还藏于如此阴森地方,实在令他无语。
可当他悄悄地探出头去的时候,却吓了一跳。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,这是一个稍微大点的溶洞,光亮发自油灯上。
而在油灯下,正有二人斜趴于一大石上,不,确切地说是被绑住了手脚扔于大石上,他们正是叔父和阿母。
此刻正聊得不亦乐乎,似乎被绑影响不到他们丝毫心情。
而在他们的后方,是一个深坑,坑不算大,却有着被挖掘过的痕迹,似乎里面有着什么东西被挖了出来。
看这深坑,李肇有种相熟感觉,遂回头望了望垂直而上的洞口。
这洞口和那深坑里的形状有些相似,只是垂直洞口较大,能容纳下深坑形状还有余的样子。
再看其他地方,空荡荡的一片,再无其他了。
“叔父,阿母,你们怎会出现在这里?是否有歹人对尔等如此?”李肇终于走了出来,领人来到跟前,无拳动作很快,三两下便为二人松了绑。
“肇儿,你怎么也来了?”二人同时惊叫出声,很意外李肇出现在这里。
李肇并没有多解释,要将二人接上去再说话,实在这里并非说话的地方,但李基农制止了他。
“先回答我,你怎在这关键时刻来这里,是否咸阳出事了?”李基农开口了,显得很焦急,绿娥也深深地望着这个‘儿子’,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神色。
李肇知道此刻说不出原因,二人是不会上去的,因为他从二人眼中看出了焦急,便说:“为了寻找青女?”
“青女?难道你没有看到她?”李基农急问。
“见到她?肇儿根本不知青女是谁?”李肇疑惑了。
李基农大急:“不好,恐怕要生事端,肇儿,不要理我们,赶紧回咸阳,必须要马上找到项公,第一时间擒拿下他。”
“项公?”李肇更疑惑了,他说的是青女,不知叔父为何扯上项公,难道他们见到了项公?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?你们赶紧说?否则我无法做出判断?”李肇听出了一丝端倪,连忙问。
“没有时间了呀!来不及了。”李基农有些丧气,竟握紧了拳头现出深深无力感。
“你倒是说呀!”李肇催促。
还是绿娥比较冷静,凝望李肇一眼,复杂神色依旧,无奈之意更甚,悠悠道:“我来说吧!”
缓了口气,也不迟疑继续说:“项公,也就是我等待多时的儿子从这里带走了一样东西,听青女说,此物如遇到钥匙,可开启蜕变成不可一世之物,此物可令天地色变。”
“天地色变?究竟是何等之物?”李肇从中听出了厄难,脸色变了变,追问。
绿娥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但知道青女对它很重视,此物看似是大石头,却精良得很,恐怕非良物,但,我那不肖子却将之搬走了,还将我俩绑于此。”
“项公将那东西搬走了?”李肇开始现出焦急之色,他不知阿母所说的东西是什么,但听闻需用钥匙才能开启,就有所猜测了,恐怕此物和阿房宫中的磐石相当,“可见到青女,她是否知道那东西被项公搬走了?”
此刻最迫切想知道的是青女的去向。
或许只有青女才能让他知道些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