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政讲和经济论乃臣特意为学子们写的。”
“政讲和经济论讲的便是如何让国朝的经济发展起来,如何让国朝强盛起来,而要做到这些,只有不断地培养人才,不断地吸收新鲜血液,才可一步步地实现。”
“所以臣说为了学子,完全是想他们能一展抱负,为国朝尽一份力,政讲和经济论就是关键,是他们必须学习之源,为了很好地达到这个目的,臣只得拿萧何开刀,不,是让萧何先学习,然后带动其他人学习。”
“这才是臣的目的。”
“当然,臣也有自私的地方,便是让学子们为臣分担,实在臣的压力太大了。”
李肇说了一连串,没办法,为了回答皇,他只得胡诌,当然,也有真实成分,便是政讲和经济论真的对大秦有用,那可是经过几千年发展而得到的真理呀!
“竟是如此!竟是如此!”嬴政听之,一颗心起伏不定。
李肇竟然如此大义,却要承受如此的委屈。
明明为学子,为大秦的大事,竟被人污蔑,还被多次弹劾;明明是为让萧何能为国效力,却被人说是虐待学子;明明卖二书是为了让更多学子学到强盛国朝的本领,却被学子说是为了自身买卖,还撕了他的书,毁他的书摊,禁了二书。
李肇不易呀!李肇苦呀!
难怪他说压力大,这样的事放在谁的身上,压力都会很大,何况他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呀!
对,相对于他来说,李肇就是个小孩。
下一刻,他身上有戾气奔过,是对叔孙通的戾气,如果不是叔孙通陷害李肇,李肇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,如果不是叔孙通,或许二书已经被广大学子所接受,或许李肇就已经完成了他要做的第一步。
但这一切都被叔孙通被扼杀了。
叔孙通真可恨!
“嗯嗯!汝真乃为了学子也!如此大义,朕心甚慰。”嬴政开口,极力赞扬李肇一番,这令李肇很是意外。
他只是胡诌而已呀!不,他并不是胡诌,他就是如此大义,嘿嘿,他乃有着正气的人,怎能说自己是胡诌呢?
“谢陛下夸奖,有了陛下这句话,臣必定会尽心尽力地带动更多的人从商的。”李肇举起手作出保证,是那么的恳切。
嗯嗯!此刻,他只能极力地让自己保持为国为民的姿态,皇才能更好地为他撑腰,他就可大力地开拓自己赚钱机器,搜刮一切钱财。
不,他想歪了,是大力地为大秦尽心尽力,带动更多的人致富,让国朝经济繁荣起来。
他是有爱国心的。
“嗯嗯!”听此言,嬴政的心甚慰,下一刻,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。
“李肇听旨!”
“你写出二书有功,现赐你长安乡,从今以后,长安乡便是你的属地,可便宜行事。”
啊!李肇听之,有点不敢接受,他就是胡说八道而已,就得到封赐,这有点不太真实,不过一听‘二书有功’,便疑惑了起来。
皇口中的二书必是《政讲》和《经济论》无疑,但二书并未大放异彩,皇又怎说有功?它不是被当做杂书,封禁了起来吗?
不过既然皇都如此说了,他还会去反驳吗?当然不会,须知道,这封赐着实诱人。
长安乡便是他的属地?
嘿嘿!
长安乡呐!方圆辽阔,竟是他的属地。
如果在还未实行郡县制之前,属地便是封地。
封地一般是有功之人被封赐某些地,则那些地便完全属于有功之人。
但实行郡县制后,就没有分封之说,那就没有封地之讲,但还是有属地的。
就比如一些郡和县,各地皆有主事人,他们掌控着一方,这一方便是他们的属地。
长安乡也是一样,相当于李肇便是长安乡的主事人,长安乡内的生杀大权皆掌握在他的手里,他便是长安乡的王。
这个封赐,了得呀!
从此刻起,他便是长安乡的官了,还是可便宜行事之官。
便宜行事更了得,可以说,它是一种特权,区别于其他官员的特权。
“谢陛下。”李肇连忙跪下领旨,心里真那个喜呀!
嬴政笑了笑,便让李肇退下,说不久会有旨意临长安乡。
“臣告退!”
李肇很快退去。
望着李肇离去的背影,嬴政满是笑意的脸立刻变得狰狞了起来。
“叔孙通,害我大秦学子的并非李肇,是你才对,你造的孽便由你来承担吧!”
“还有那个叔孙理,也该死,朕颁发旨意让你去执行,你却根本不提说教之事,回来还污蔑李肇。”
是的,嬴政派出黑冰台暗查,查到当日长安乡的事儿。
“此二人皆是用心险恶之辈,朕绝不饶。”
“哼!”嬴政拳头一砸,案牍立时断裂开来,可见他的愤怒。
再说李肇,正准备出宫时,突地被阿超叫住了,说是阳滋公主有请。
“阳滋公主?”他露出笑容,此女难得找他呀!就不知所因何事呢?是不是多日来送花料,她对自己动心了?
“少爷,阳滋公主已经知道轩墨诗选乃你所书,遂想见见你。”阿超在旁解释说。
哦!原来如此!
是诗吸引了阴嫚,嘿嘿!他想不到自己抄袭来的诗竟能成全如此美事,抄得好呀!
要是知道诗能打听阴嫚,他早应该这样做了,但现在还未迟。、
李肇得逞一笑,便挥挥手,一抹额前粗发,仰头、抬步,走了。
在阿超的引领下,他到了后花园。
他是第一次来到此地,踏入其中,豁然开朗,广阔的花圃,优雅的环境,清静的楼台亭阁,令人分外惬意,有种回归自然的感觉。
可惜的是,如此大的花圃却没有一株花,着实败笔,不,有,是一朵白花,下一刻,他的目光落在白花上,甚是震撼。
多么顽强的一朵花呀!在万花皆焉的情况下,它还能一枝独秀,实在难得。
他正暗叹间,突地,心中莫名其妙地一阵伤感,这并不是因为花的孤独而伤感,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伤感,这伤感仿似来自
“哎!不去想了,既然重生到此地,前世的事儿过去就让它过去吧!”
“有些事或许远离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李肇自我排遣,便跟着阿超寻阴嫚而去。
(本章完)